安徽工人日报社

2024-12-12
报刊:安徽工人日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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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春风化雨工会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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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摘要:荷塘冬色梁钟书/摄

  • 红薯记忆

    摘要:前不久,应老同学之邀到乡下赏景,其中一项活动就是去地里刨红薯。老同学家住的村庄小而静谧,周边环树,远看就像一幅风景画。他们一家早早在村口迎接,一番寒暄后,我们直奔主题——刨红薯去。拐过几道弯,来到村后

  • 紫砂的胸怀

    摘要:常常会在静谧的夜晚,微闭房门,隔开尘音,然后沏上一壶醇香的绿茶,把自己沉入芬芳馥郁的文字里。坐得久了,就随手捧起桌上温热的茶壶,轻啜几口,那暖香瞬间会从舌尖直抵心底,让思绪和灵魂都变得柔软而温情。由于

  • 积小流,成江海

    摘要:回首这一年,有“第一次”,有“最后一次”,也有“很多次”。其中,印象最深刻、让我的未来都染上浅浅光晕的,是第一次被记者采访——确切地说,并非采访本身,而是它在我脑海里掀起的滚滚波澜。上半年,我以一个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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积小流,成江海

   期次:第8475期   作者:□仇士鹏

回首这一年,有“第一次”,有“最后一次”,也有“很多次”。其中,印象最深刻、让我的未来都染上浅浅光晕的,是第一次被记者采访——确切地说,并非采访本身,而是它在我脑海里掀起的滚滚波澜。

上半年,我以一个即将踏上征程的新人眺望未来的角度,写了一篇和产改共成长的征文。不久,领导打来电话,说文章经公司推荐后被选中了,有记者要来采访。唯恐被问得措手不及,我特地梳理了三张纸的草稿,没想到一上来还是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
记者问:“别的公司推荐的都是劳模工匠,为什么你们公司推荐了你这样一个新员工?”

是文笔出众,还是情感真挚?我想了很久,才答道,“是后浪精神——我入职以来,出差、加班和干活都在向老员工看齐,我的工作态度与成果被公司‘看见’了。”

当然,过程很累。我曾彷徨过,和我一起毕业的同学很多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,即使同在水利设计院,也能下班见落霞孤鹜,周末见山色湖光。他们不解地问我怎么这么忙?起初我也不解,直到部门主任反问我,“你希望大跨步地成为专业主设,还是一直打杂?”“当然是成为主设。”说完这句话,我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犹豫。

也许退一步,确实能轻松“躺平”,但我还是想要站在“泰山之上,与世界合唱”,即使暴风雨最先砸在这里。因为它能带给我想要的一切:热火朝天的激情,日积月累的获得感,以及“壮士十年归”的成就感。

其实,记者有句话说得很对,公司里有着许许多多劳模工匠。他们有的把足迹撒在缅甸、尼泊尔、柬埔寨和巴基斯坦,左手计算右手制图,在凌晨四点和未眠的星辰相互打气;有的不断走出舒适圈,带头吃跨领域的“螃蟹”,在被垄断得密不透风的市场里硬是撞开一片天地;有的忍着高原反应,顶着紫外线,住着废弃的房屋,搭着简陋的帐篷,在断水断电的环境下,依旧细致入微地开展物探工作……他们的理想以经纬为单位,他们的境界以海拔为丈量。当一个个成果瓜熟蒂落,一项项课题水到渠成,他们的名字早已辉映着山河。平凡的工人能创造出怎样的奇迹?前浪们用双手为我们写出了最好的答案。

而十几年前的他们,不就是现在的我们?我坚信,会有那么一天,丰富的经验堆成九层之台,让我登高望远,无数的技术方案像群星一样闪耀在脑海,每一种解决思路都像瓜藤一样有序;会有那么一天,不仅仅是在征文方面,在各种平台上,我都能挺直腰板站在劳模工匠的身边,毫不心虚,亦不逊色!在我的身后,无数大坝与水轮机铿锵吟诵我的名字。当“水旱频仍”成为史志里古老而陌生的词汇,无数繁花已世世代代地在人间葳蕤盛开。

孟子说,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……不劳而获只是白日幻想,得失平衡才是永恒的真理。为了“得”,必须接受“失”。要扛起柴米油盐酱醋茶,只有依靠自己的肩膀。

采访结束后,摄影师为我拍了照片,把盆栽来回移动作为装饰。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些盆栽是多么鲜亮。有了它们的映衬,拍出的照片都充盈着蓬勃的生机和向上的活力。而这样的“第一次”,在这一年也抽出越来越多的叶芽:第一次写通讯稿,稿件第一次被省厅转发,第一次完成大型水库项目,第一次参与水网规划……

把很多个“第一次”积累成“很多次”,谁说我这条小流,不能成为江海?而且是比我们勘察设计的江河湖库更大的江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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