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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2-30
报刊:安徽工人日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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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金色时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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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浮槎山:皖中奇美第一峰

    摘要:传说浮槎山是由浮槎之筏幻化而成,这个充满奇幻色彩的故事一直吸引着我走向这座神秘的山,国庆小长假,我来到了浮槎山脚下。在登浮槎山的途中,遇到了一位老樵夫,他给我讲述了这座山的许多故事。传说,天河与海原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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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音乐伴我行,岁月歌中情”

   期次:第8487期   作者:□袁牧

我虽算不上音乐发烧友,但从很小起,就对音乐情有独钟。刚上小学那会儿,村上大喇叭每天都会播放诸如《东方红》《绣金匾》《我爱北京天安门》等革命歌曲,那激昂高亢的主旋律在教室上空久久回荡,给幻想的童年平添几分浪漫色彩。如果说那时的物质生活是无色的,那么音乐就是奇妙的画笔,瞬间能让低矮的草房、苦涩的野菜变幻出不同的颜色,让缺衣少食的窘迫摇身成为五彩斑斓的万花筒。

当我上师范读书时,收音机、录音机已走入寻常百姓家。《我的中国心》《冬天里的一把火》等歌曲风靡一时,唱响大江南北。

那时的师范学校对学生的音乐素养要求很高,除了具备基本的乐理知识和演唱技巧外,还要求学会一门以上的乐器。所以,一到业余时间,整个寝室里热闹非凡,笛子、二胡、吉他、口琴声此起彼伏,练声的、弹唱的不绝于耳,那阵势绝不亚于十二乐坊。有同学倚床而立,目视远方,忘情地唱起《外婆的澎湖湾》或《在那遥远的地方》。青春的校园活力四射,歌声和微笑像一束明媚的阳光,洒在每个人的脸上。

我选学的是口琴,小巧玲珑、简便易学,从单音到复音,日复一日吹而时习之,诸如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《十五的月亮》《望星空》等节奏明快、旋律舒缓的口琴曲,总算吹得有点模样。脚踏风琴是必修乐器和考试科目,音乐马老师手把手地教,我也学得特别认真,常常课余时间跑到琴房里一练就是几个小时。后来,我毕业被分配到一所农村初中兼任团支部书记,有一次组织学校元旦文艺会演时,就派上用场担任风琴伴奏。

1987年10月份,我拿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资,买了一台海燕牌袖珍收音机。那个年代没有电视可看,一个个寂寞难眠的夜晚,除了看书消遣时间外,收音机成了我真正的知音。书斋卧听箫笛起,扫尽酷暑闷热天。当我感到疲惫、烦躁、苦闷的时候,听听古筝、琵琶、笛子、二胡演奏的《高山流水》《梅花三弄》《汉宫秋月》等中国古典音乐,都能唤醒被遗忘的能量;当我失意、彷徨、忧郁的时候,聆听钢琴、小提琴、萨克斯演奏的世界名曲,或醉心于当时流行的港台歌曲……一首首或哀伤或喜悦或辽远的音乐,舒缓着内心的激荡起伏,慰藉着不羁的灵魂,也为自己寻找到精神寄托和前进的动力。1992 年时,我将积攒数月的工资,买了一台国产熊猫牌落地式组合音响。有了这样的庞然大物,我常常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地吼上几嗓子,最重要的是满足了多年来“乐壑难填”的愿望。即便今日,闭上双眼,脑海里依然会回响起《老唱片》一样的天籁之音:时光转动着老唱片/暗淡发黄的边缘/拂去灰尘的旋律/带我回到那些年……

音乐伴我行,岁月歌中情。年轻时就是这样在歌声中度过,一切忧愁烦恼,仿佛微风拂过。南宋词人蒋捷在《虞美人》中描述到:“少年听雨歌楼上,红烛昏罗帐。壮年听雨客舟中,江阔云低,断雁叫西风。而今听雨僧庐下,鬓已星星也。悲欢离合总无情,一任阶前,点滴到天明。”其实,听音乐的心境也类似于听雨的心境,不同年龄、不同地点,听出的是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
如今我已跨过天命之年,还是一如既往地酷爱音乐。每当夜幕降临时,总要戴上耳机,一边散步,一边让音乐慢慢浸润自己。很多时候我会被某句歌词猛然击中,恍惚间,竟分不清是在听歌,还是在听自己,情不能自已,在音乐中沦陷,直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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