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皖东,提到定远炉桥,人们会如数家珍地告诉你“美人巷、三眼井、裤裆街、桥上桥……”也会津津有味地跟你谈起“大救驾、桥尾、鸡头果……”古镇炉桥河网密布,有着鸡头果生长的优越自然条件。产自窑河的炉桥鸡头果,种植历史悠久,因其水量充沛而品质优良,素有“窑河明珠”之美誉。
“鸡头果”学名叫“芡实”,是一种睡莲科水生草本植物芡的果实。它长在水中,生长环境与荷相似,其叶直径可达一米左右,平贴在水面上,像一个个承露盘,承天地之灵气,接日月之精华。叶面有棱状凸起,茎秆也多刺。芡实就像石榴一样,硕大的果实里包裹着大量的小籽粒,外皮遍生芒刺,其形状如“鸡头”,花萼部位像鸡嘴,故名“鸡头果”。它含有蛋白质、钙、铁、脂肪、淀粉等多种维生素,红案大师傅烧菜常用来“勾芡”。
秋风起,炉桥的鸡头果成熟了。河面上,人们正以棒槌作桨,悠然地划动着小木盆去采摘。因成熟度不同,剥开“鸡头”外皮,呈现出不同的颜色,肉红色的最嫩,深绿色的是完全成熟了。我们再放进水里搓揉漂洗,去尽包裹着的小泡泡,然后放入锅中添上水,用大火煮上个十几分钟。煮熟之后,果肉有了明显的韧性和弹性。
味觉是有记忆的。20 世纪五六十年代,在古镇炉桥的街道旁,“热大的噢,热大的鸡头果……”常有将煮熟的鸡头果放在脸盆、暖水瓶里吆喝售卖的。如果口袋里有硬币,便会跑过去递上,一分钱一酒盅。
古镇炉桥出产的鸡头果粒大、壳薄、易嗑,口感棒,产量也高。现在的贮藏条件好了,炉桥鸡头果正走向规模化、产业化、品牌化,走向更远的远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