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徽工人日报社

2024-11-18
报刊:安徽工人日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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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“天独予文”吴敬梓

    摘要:一大早,我们就登上了大巴车,前往全椒县吴敬梓纪念馆参观。初秋的晴空丽日下,襄河穿城而过,犹如一条碧绿的玉带,一座座古桥飞跨襄河两岸,桥下流水潺潺,夹岸绿柳含烟,芦荻苍苍。沿河迤逦向西,过了敬梓桥,便是

  • 大饼、油条和馄饨

    摘要:一个城市一定是被它的早点唤醒的,那锅碗瓢盆的交响乐,那吆五喝六的烟火气,像隔壁人家的闹钟,让你不起床都难。当然一个乡村也是如此,只不过,乡下人实诚,“早饭就早饭,叫什么早点?”父亲就曾这样训斥过我。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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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摘要:古老的尧渡河自良禾岭而来,由东向西,汇香隅河、梅城河,一路奔流由东流镇入长江。河水流到哪里,村落就跟到哪里。沿河的平川大畈水草丰美,人烟稠密,东流、至德沿河而生。从尧渡镇向北10多公里就是大历山。远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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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饼、油条和馄饨

   期次:第8457期   作者:□金国泉

一个城市一定是被它的早点唤醒的,那锅碗瓢盆的交响乐,那吆五喝六的烟火气,像隔壁人家的闹钟,让你不起床都难。当然一个乡村也是如此,只不过,乡下人实诚,“早饭就早饭,叫什么早点?”父亲就曾这样训斥过我。他遵循的生活信条是一日三餐九碗饭。

的确,早点二字有些贵族气,或者叫娇气也可以,城市总是娇气十足。其实我家乡是皖西南的一个小县城,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城市,如果在前面加个“准”字或许准确一些。

那一门门的早点铺、一座座的早点摊,充满着小街小巷,犄角旮旯。那一碗碗的油香菜辣、一笼笼的美玉之白:东门街的饺子,长岭镇的油条,回龙路的蒸包,雷池市场的馄饨,还有大饼、包子、粉丝煲,炒饭、蒸馍、小米粑,元宵、麻球、豆腐脑,豆丝、饺子、蛤蟆酥,这还不包括来自外地、近年发展起来的羊肉汤、牛肉面,豆浆与果奶。它们一个个虽名不见经传,却每每如民间偏方般,次次准确击中乡亲们的味蕾。乡亲们有一个“坏”习惯:出外带咸菜,上街吃包子。也就是说乡亲们舌尖上的根扎得深,故土难离。很多外出务工人员,临行前,要带上一罐罐的咸菜和一瓶瓶的辣椒。

我家乡早点百年老字号,并非没有,而是藏在深巷,不愿示人。最出名的便是张奶家的“蟹黄包子”,那时十里飘香,有老人告诉我,小时候小毛孩“难求一吃,但求一闻。闻闻都能过瘾”如此老字号,竟没有一块牌子,没有一块匾额,算得一个奇闻。“先有东门街道,后有雷池市场。”许多传统的家乡味道就在这些旮旯里得以完整保留和呈现。

与这些老字号同道的是那些小字辈。说他们小,其实也不算小,也有一些年纪,他们大多是改革开放后如雨后春笋长出来的包子店、饺子铺,有的甚至就是一副担子,走街串巷,吆三喝四,一步一台阶。

现在城市管理比过去规范,流动摊主基本都有自己的店铺:一张桌子,五把凳,一块牌子,两个人,但只要你去了,人人有份。可打包带走,允许你大步流星天宽地阔的“快节奏”;也宽待你坐下,包容你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“坐享其成”。夫妻店、父子铺、兄弟搭手、姐妹一门,你卖馄饨,我卖油条。“哥,早呀!来点什么?”你的心不动,脚步也得慢半拍,手不动,肩膀也得晃两下。

清晨的小县城,人头攒动,车马喧闹。一锅锅油辣滋滋,一笼笼香香糯糯。人间烟火味,最抚凡人心。我妻子总结说:“吃早点第一拨是晨练的,第二拨才是上班族。”想想的确如此。有时,我甚至能看到街道上摆着一条长龙。有人告诉我,这条路上的包子特别地道、正宗,人们宁愿排个长队,也要吃上这一口。关键这家包子店,有一个规矩:限量,不开子店。每日只做 40 斤面粉,卖完便休息。

还有十元钱一碗的炒饭,金灿灿的米粒,黄澄澄的蛋,油辣辣的咸菜,清爽爽的汤,坐着吃、站着嚼,甚至蹲在街边,边吃边与路人打招呼,唠起家常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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