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徽工人日报社

2020-11-23
报刊:安徽工人日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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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青春年华

   期次:第7479期   作者:□严宁

看到现在年轻人活力四射、多么幸福,有太多的学习机会摆在面前,有太多的职业供自己挑选,真的很羡慕他们。

我的青春没有更多的选择,上学,停课,进厂,下乡,回厂。没有花前月下,没有莺歌燕舞,只有和同时代的青年人一起,经历风风雨雨。

自小学到初一,我一直充满信心地学习、生活。当时的县城小学已经有了图书馆,我基本读完了所喜爱的书籍,印象最深的就是《科学家谈21世纪》,其中讲到穿衣吃饭旅行,描绘了一幅幅我们连想都想不到的未来景象。可视电话、大屏幕室外电视、无人驾驶汽车、卫星导航等等,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,想当一名科学家做出更伟大的创造。怎么也想不到文化大革命粉碎了我的理想。在学校停学下,为分担父母生活上的重担,我选择了进厂上班。

进厂第一个工种就是打纬子。每天把背来的纱包散开,一籽籽地挂在绷纱架上,再一籽籽地装上风筝;把线头找出来,缠在纬管上,将纬管插进铁杆,放进两个旋转的纬碗之间;纬管就在纬碗的旋转下把纬纱缠绕成纬子,再把落成的纬子取出来,放进盛纬子的盘子里;原来的纬碗中再放进空的纬管继续进行,周而复始。开始纬纱全是漂白色的,后来厂里进了格子布机,纬纱的颜色也变得多样化了。

当纬工就是因为我们年龄小、个子矮,看似简单的工作,但要眼快、手快、腿快。我们每天大概要不停地走10里地以上。每天上班八小时,吃饭半小时。厂里没有宿舍,不管是白天黑夜我们下班就要回家。家离厂六里地以上,没有自行车全是步行,来回至少要一个半小时,加起来就是十小时。那时的我们思想非常简单,一心想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。没有埋怨,没有苦恼,没有更多的个人要求。

进厂第一年月工资16.5元,以后每年可以每月涨两元。上班时要在厂里吃一顿饭,食堂每斤饭票0.18元,可以买五个馍。我每顿饭就买一个馍,舍不得买稀饭,有时就用1分钱买半块豆腐卤,就着白开水吃。我也没感到苦,就是想把每月工资交给父母减轻家庭负担。

1968年,我响应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”的号召,来到了远离县城的乡下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
那时的农村真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美好。除了没有电,厕所问题、道路泥泞,购物也很不方便,村里没有销售点,买任何东西都要到几里地以外的镇上去买。再就是劳动锻炼。割淮草,出红芋,晒收红芋片,拉耧种麦,割麦割豆子,给棉花打岔捉虫、打药,栽红芋等等农活一一学过干过。冬天再冷夏天再热也要在地里干活。冬天手冻得伸不出来,拿不住镰刀,就放在嘴边吹热气双手在一起猛搓。夏天热得大汗淋漓,口渴得冒烟,也没地方喝水,后来我们就用瓶子带水喝。

经历了近两年的农村生活,深深体会到每一粒粮食的来之不易。

后来我又回到了工厂,继续从事纺织工作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的青春年华已经不在,但是我们这一代人的青春曾经学习过,努力过,奋斗过!自信不负青春,不负时代,不负自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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